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於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罢了,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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