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潮涌白浆的小穴,口中传出一字一句不是很清晰地颤音,“老公!老~公!,下面好痒!好痒啊!我想要,想要!快来肏我,肏我~”
那已经不能算是人的行为了,而是一只疯狂求欢的母兽。
我知道,秦晖就在等着这个时刻,他耀武扬威地像个生杀予夺的疆场胜者,一步一步走向献出瑰宝臣服于他的俘虏。
那瑰宝是「一线天」,阴毛浓密但颜色浅淡,远看像极了「白虎」,与我梦中妻子下体如出一辙。
扒开的穴口内是粉嫩的肉壁,在屏幕里与我的眼睛隔着一整个餐厅的距离,辉衬在白嫩似雪的肌肤下,单独成景是一只鲜嫩多汁的鲍鱼。
鲍鱼一口咬住销魂棒,挺翘的肉臀便帮它把这硬物吞咽入腹,随后又吐出,再吞再吐,一吞一吐间淫液飞溅,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
那扭摆的娇躯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在高强度的交欢中摇曳生姿,展现着女子的柔美。
接下来的画面里是一场漫长的交欢,秦晖使出浑身解数把朱鲤鲤肏了个透,沙发、餐桌、厨房理石台面、卫生间,每一处地点,抱肏、背肏、金鸡独立、老汉推车、老树盘根,每一个体位,长时间嘶吼的淫叫,让朱鲤鲤水润的双唇变的干燥,喉咙也变得沙哑。
我看的麻木,直到周语岚的呻吟声也出现在了画面里。
时间线交叠,在那个雨夜的同一时间,我和周语岚正在隔墙的另一侧,泛滥着同样的淫欲。
四人交淫曲在我耳边再次响起,视频里能听见周语岚的呻吟声,还有那句「爸爸,干我,用力。」
直到朱鲤鲤声嘶力竭,这场性虐一般的交欢才落下帷幕。
第5天,大多数时间秦晖都和朱鲤鲤躺在卧室里,没有什么特别的画面。
看完回放,我得出了一个结论,秦晖并没有那么爱朱鲤鲤,他对朱鲤鲤更多的是一种肉体上的疯狂欲望。
这是一个很反常的信息,按理说秦晖和朱鲤鲤交往了很久,随着时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