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他这两年早已疏于练习。哪怕演练了再多次,也还是会紧张。
领完奖,这次他把奖杯在手里握紧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回了车里,直接开车回城。他路上给梁牧也发了条短信,问他是否在家,得到的回答是简单一个字,“在”。
随后一条,对方说:“直接来我家吧。”
红灯等待时,池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昨天梁牧也是捏的他这个地方。他想,那应该就是最后一次。和他最后牵过一次手,还约过一次会。若这一切都是一场秀,梁牧也至少也尽责扮演了一个愉悦的同伴。他也不能算是太遗憾。
梁牧也家楼底下不好找停车位,他没有那个耐心,在“不许停车”的标志旁边停了车。下车之前,他突然想到什么,从背包内侧口袋里面翻出来右耳的助听器戴上。他想好好听清对方的每一句话。
刚一跨进门,他就察觉出来环境异常。梁牧也的公寓本来就是临时住所,空旷得很,可如今几乎是一尘不染。房间角落堆着一个巴塔哥尼亚的防水行李袋和他的双肩背包。
“不是说下周二……”
“我改签了。今晚就走。”
池羽抬头,对上梁牧也一双眼睛,心脏直坠千尺。“怎么了?”
梁牧也示意他在吧台坐,然后把那张纸拿出来,平平整整地放在他眼前。一夜过去了,他情绪平复许多。如今愤怒褪去,反而是失望更多。
池羽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他还是知道了,而且居然早了自己一步。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全部事实都说出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一向不喜欢给自己留太多的后路。
池羽低着头说:“如果我解释,你会听吗。”
梁牧也就点头,四平八稳地说道:“你说。”
池羽说:“四年前,我从青训营毕业,又和max闹掰了,就想换个环境训练。那时候我十八岁,算是成年了。我就独自来到了卡尔加里,想多滑滑道外野雪。我就是那个冬天,跟熠川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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