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也刚说完,也察觉出这两个字讽刺,就不说话了。
韩知夏没想让他更有心理负担,忙说:“你别难过。我对你有信心。”
梁牧也点点头:“我其实还好。之前也出过类似的事情,我和南鸥他们……在这个圈子待久了,谁都认识几个人吧。倒是池羽……黄鹤是他的朋友。他……应该没经历过这些吧。”
直到送他下车那一刻,他都怕池羽在他眼皮底下情绪崩溃。还好,他比自己预想之中还要成熟。他应该是侥幸,彼此都维持了体面,能在这样的激流里全身而退。
应该……是侥幸吧。
韩知夏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是他还在隐痛的右肩膀。
“葬礼什么时候,定了吗?”
“黄鹤妈妈说下周,我和老郑在商量能不能等我们格凸这边的人几天,我们都想过去。当初在斯阔米什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也都有感情了。”梁牧也回头看她,大概猜到她话中的意思,就顺势又说下去,“我也会跟池羽说一声。”
提到池羽的名字,韩知夏才敢问他:“牧也,他给你的那个袋子……”
现在还在韩知夏家里放着。
“嗯,我还没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看?”
经历黄鹤离世的消息,梁牧也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便推脱道:“……再说吧。”
韩知夏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我知道这是他给你的东西,所以即使是放在我这儿,我这几天也一直忍住不去看。可你……”她越说越不是滋味,把那天没敢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了,“梁牧也,你发现没有,有时候你真是和你爸一模一样。”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这孩子从小到大非常厌恶梁建生性格的方方面面,比如他爱炫耀,他爱面子,他不长情。这些缺点,梁牧也统统成功规避。可二十多年来,她也看的明白,两个人有时候处理大事的时候是挺像的。梁建生拒绝谈论梁熠川的死亡,就好像梁牧也拒绝打开那个纸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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