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而是要从地势低点的地方,先滑两次,熟悉雪况和地形。走过许多不那么合适的路以后,再上去,再看到的,才是大山真正的全貌。这时候再选出来的,才是对我来说合适的、完美的路线。每个人都有自己滑大山的方法论,比如hugo——”池羽想起他那个不要命的朋友,笑着说,“他就会上来就滑自己看到的第一条线。他可以,我不行。先摸索,先走弯路。这是我的方法。”
梁牧也在身后抱着他,也轻轻笑了。池羽说从大山里面学人生,这不是空话。他就是这样摸索着长大的。
“所以,之前那一年多,我不觉得是错过。只是到达今天必经的路。如果在云顶你没回应我,那我也没有遗憾。因为这座山不属于我。”
梁牧也听不太下去,他尽可能地贴紧了池羽,揽住他的肩膀,又吻他耳垂。
“当然是属于你的。以后,也都是你的。”
池羽转过身,眼睛不用看,嘴唇便找到他。
吻过许久,他又开口道:“梁牧也,你那天说的不太对。”
梁牧也终于也觉得困了,眼皮在打架,又被他强行撑起来:“嗯,怎么?”
“你我也要,梦想我也要。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这回,是梁牧也笑着说:“宝贝,忘了黄鹤怎么说的吗?你要,就都是你的。”
池羽被他那一声‘宝贝’叫得耳朵发红,他没抬头,身体却是靠近了一点。梁牧也要帮他擦擦身体再睡,可池羽竟然伸手拉住他胳膊,不让他走。
“就这样,别走。”
“你……”
“嗯,就这么睡。”
他是后面含着自己的性器睡的,第二天一早,梁牧也被晨光唤醒,把池羽从床铺里吻醒,性器勃发,而池羽被他头发挠得发痒,也轻笑着醒转。
池羽的手机又开始震动。昨天晚上其实也响了好几次,两个人谁也顾不得。梁牧也当然知道池羽现在的身份,临闭上眼睛之前最后一件事,就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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