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揪着心。”寻祁瑶叹了口气,稍稍按下点车窗,透进一点凉风。
寻祁瑶接着说:“我有时候想,要不就辞了工作算了。但是......”
寻祁瑶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说下去。季怀邈趁着等红灯,拿了瓶水给寻祁瑶,他知道师姐是真的因为热爱飞行才选择了这个职业。
女性飞行员相比于男性,付出的要更多。
季怀邈对于寻祁瑶的痛苦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他愿意去理解,他说:“等我到休息期,我去看看寻寻。”
寻祁瑶终于露出个笑,说:“昨天寻寻还念叨你呢,说好一阵儿没见你了。”
季怀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说:“孩子还是可爱的。”
“是啊,孩子有什么错,错的是男人。”寻祁瑶总结道。
说起这个问题,一向洒脱的寻祁瑶就会变得很气愤。他们的师父董进鹏说这是寻祁瑶还没放下,但季怀邈觉得不是。
任何人都拥有生气的权利,如果被伤害了,能把火发出来是好事。
寻祁瑶转头看了看季怀邈,说:“你以后谈恋爱结婚了,可要好好对别人啊,爱就好好爱,不爱了就坦诚布公地说,不要欺骗。”
师姐难得这么语重心长的和自己说话,季怀邈忙点头:“好,师姐,我听你的。”
寻祁瑶又笑笑,看向窗外,没再说什么。
回家之后,季怀邈把阮林画的怀表,贴在了自己飞行笔记本的首页。
他坐在窗边的桌子前,抬头看着月亮,本子在他手上,被打开又合上,合上再打开。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枚纸怀表,季怀邈轻轻叹了口气。
阮林带着爷爷在云南玩得很开心,景美人美,他还寻着了几种香料。这里的特色民宿,阮林也仔细观察了下。
他加了民宿老板的微信,说要好好取取经。
季怀邈在朋友圈里看到阮林发的和民宿老板的合照,正在刮着大风的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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