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邈声音很哑,鼻音有点重,阮林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季怀邈先否认,又说:“可能是有点冻着了吧,不严重。”
听着挺可怜人的,阮林让他快去睡觉,季怀邈应了,又舍不得挂电话。
过了两天,季怀邈终于结束一个执勤期回到家。一回家,他就被姥姥拉住,一通说装修的事。
季怀邈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严重的问题,他说:“姥,那儿又是刷墙又是打柜子的,乌烟瘴气的,你就别往跟前凑了,在家待着不行吗?”
“哎呀,我看小扣子也不上心呐,天天也不过去,我这可不得去盯着点儿。”
“姥姥啊,扣子天天都给我发图片发视频,他见天过去检查呢。”季怀邈帮阮林解释了两句。
他这一说,姥姥不但没放心,反而有些生气,赌气地说:“你现在可真是向着扣子啊,我发现你俩最近走太近了。”
季怀邈笑笑说:“我不跟他说话的时候你说我,我跟他说话你也说我,我到底要咋地啊我?”
姥姥说不过他,气呼呼地站起来又要去看房子。季怀邈拦不住她,只能随她去了。
季怀邈和阮林一起出去吃了个午饭,吃完去海边走了会儿。午间太阳大,晒得人暖暖的。季怀邈伸了个懒腰,半边身子倚在阮林身上。
阮林抬手摸了摸季怀邈的脸,下巴上的小胡茬轻轻扎着他的手,阮林多摸了几下,把季怀邈摸痒了,伸手搂住他。
阮林在他怀里蹿了两下,咬他下巴。季怀邈箍住他,不让他作乱。
季怀邈把他拥到树荫下,亲他,听他小声说话,在海浪声中看他的眼睛。
“我要是能把你挂身边就好了。”季怀邈摇了摇阮林背包上的小猫挂件。
阮林抱住他,笑着说:“拒绝恋爱脑,努力拼事业。”
季怀邈不知道他这是哪儿整的新词,但还是配合他说:“好,我努力多飞小时,早日放机长。”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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