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
但是现在,机组面临着一个尴尬局面。那就是再等下去,他们就要超时了。执勤时间一到,他们只能离开飞机,回酒店休息。
机长让季怀邈频繁同公司签派和放行管制员联系,季怀邈越说声音越低,因为得到的答案就是一个字,“等”。
频道里的声音此起彼伏,虽然这种情况对飞行员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他们的平静里,也总透着一点无奈。
签派打来电话,让季怀邈的机组离机休息,机长长叹了口气:“完了,我女儿要哭了,今天她过生日呢。”
季怀邈摘下耳机,解开安全带,拍了拍机长大哥的肩膀,没说什么。
回到酒店,季怀邈给阮林打电话,被他按掉了。过了一个多小时,阮林才给他回消息,说刚上完课,嗓子哑,就不说话了。
季怀邈能想见他大口大口吞水的样子,手指在屏幕上按着:对不起了扣子,说好的一起吃晚饭。
阮林大气地回他:这又不怪你,好饭不怕晚。
季怀邈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笑,他在相册里翻了翻,找到那张他和阮林在红枫前的合影,设定成聊天背景。
不过瘾似的,刚把手机放下,季怀邈又拿起来,把主屏幕背景也换上,然后把锁屏也换上。
这架势,就是要在拿起手机,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阮林。
一套做完,季怀邈才仰躺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好像换照片挺解乏。
阮争先回津连港那天,闹了个小笑话。他在出发地机场登机时,有个小朋友乱跑,一脚踩在他后脚跟上了。
换别人,可能也没什么大事,但阮争先出门有个习惯,一定要穿旧一点的鞋,说是旧鞋丢了不心疼。
家里人劝不住他,随他去了。
被踩了一脚,阮争先没当回事,可等他坐在飞机上,看了眼脚下,傻眼了。
他这双老皮鞋,本来就不太结实,现在鞋底子,已经掉一半了。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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