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家拿晴明的遗宝才一直假装是禅院雄哲的情妇,还给我五个亿叫我帮他忽悠那些老东西说你是禅院家的种。”
“什么东西?”我更乱了,“晴明公还有流散在外的东西?”
“一块琥珀,里面是片花瓣。”他耸耸肩,“你爸说那是雪女送给晴明的永生花,能让肢体再生之类——那些老东西一直把它当个可以壮阳的咒物私藏着。”
难道他是要复活怜子吗?可是怜子在哪儿?
我、晴明公、大狐狸的连结到底在哪里?
“樱。”
夏油杰的声音闯入我一团乱麻的大脑,我茫然地看向他。
他摸着我的头,语气安定而柔和:“去问问他吧,没有那么可怕,不管怎样他都是你的父亲,你该给他一个讲述的机会。”
也许是应该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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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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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在大狐狸的概念里,小孩子好像是一种脆弱到一眼没看就会融化不见的生物,我还小的时候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围着我转,我醒着时坐在爸爸怀里玩耍,玩累了也是在爸爸的怀里安睡,连把我放到小床上睡觉这片刻的分离他都好像忍受不了,索性抱着睡着的我到处走来走去做事,还要竖起食指嘘声提醒周围的人不要吵醒他的小女儿。
等长大一点儿这溺爱也从未改变。
“阿清哥他们都太老了,跟他们玩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儿,”我记得六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又跟大狐狸无理取闹,“我想要和我一样大的小朋友一起玩儿!”
“阿樱想要玩伴啊,”大狐狸好像已经预想过对策了,“可以啊,叫几个孩子来陪阿樱玩儿好了。”吩咐下去,一会儿清十郎就带回了五六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狐妖。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难搞,哭着把手鞠球丢得到处都是:“我不要狐狸!不许有别的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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