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让他说得清楚些,别有顾虑。
“唉呀,我看你挺喜欢这孩子的,我怕说了你难过。就是现在这孩子已经展露了一丝成为你徒弟的潜质,但你也知道你的徒弟都是什么命格,所以你……”
来望只说到这里,他看见陶眠的脸色骤然变暗。
“所以,”陶眠一字一顿,“你的意思是,如果这孩子在那个爹不管娘不疼的元府长大,还能平安无事。但他现在到了我桃花山,和我结识,反而是害了他?”
来望急得浑身是汗,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解释,越解释越乱,越乱越有解释的冲动。
“不能这么说!就相当于你面前有一条小溪,这条溪水应该是平安无阻地流入海中,但半路就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把水拦住了。你能说石头有错吗?不能。你能说溪水有错吗?也不能。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小陶……”
来望语塞,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但这时候他必须得说,就算让陶眠痛苦,他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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