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多跟师娘师叔过招就是了。表世界对付咱们这些邪魔外道可是从来不讲武德只会一涌而上的啊。”
白燕有些不满:“只是修炼不积累战斗经验,怎么能变强?临安可是连妖魔鬼怪都没有。说到底,我们如今跟小师弟没什么分别。”
“师姐突然损我干嘛。”柳扶风正因为林花谢喂水喂到衣服上跟人吵架互相嫌弃没默契,闻言夸张地不满道,“历不历练又不是我能做主的,宗主接班人是你好不好?”
白燕拉长了嘴角,上船尾打坐去了。
如此在海上漂了将近一个节期,几人喝喝茶吃吃鱼打打坐,星尘海上没有日月,日子过得闲适又漫长。这一日,严法随正在给三人巩固十大真天的基础知识,四人忽然都停下手中动作,齐齐看向了北边。
清晰的海平线分开了深沉如黑冰的海洋和轻盈辽阔的天空。头顶上的这一片还是漆黑如墨,紧贴着海平线却已现出一线光明,虽然轻微得像太阳落山一个时辰后的余温,却毕竟让人感到了一丝希望。
往南边望去,临安的巨大光环也几乎沉没了。
柳扶风这几天闲得发霉,师兄师姐跑海面上练剑他还能观赏一番,人家打坐他唱戏,身姿灵动有余,情绪不够复杂,人家把他当心魔杂音,兀自修炼不理。此时见了上岸的希望,柳扶风第一个闹起来:“师兄师姐师叔,你们加把劲开船嘛,万一那个第六人先上岸了呢?他运气好朝大有空明天跑了也未可知啊。”
“你少乌鸦嘴。”白燕这么说着,也不嫌弃他了,笑吟吟地站起来眺望远方,“少则五天,多则十日,就要进朱明曜真之天了。咱们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都警醒点。”
“知道啦。”柳扶风吐吐舌头,“再过三天我胳膊就能动了,不会碍事的。”
严法随忽然道:“小柽小柽,你脖子上的丹炉收起来贴身放,千万不要给任何人看见。”
林花谢帮他把玉鼎塞进衣领子,柳扶风道:“我爸说我以前用的丹炉太笨重,这个灵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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