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对‘照顾’的定义是什么?”
“这个定义本来就因人而异根据情况又有不同的。”林花谢道,“大家都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理想要实现。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但是话又说回来,合理安排时间把握好衔接,一场接着一场,就会显得一直很热闹;小师弟就是这么交朋友的。但你一个交了份子钱在门口蹭饭的,平白无故操心起主人家的倒霉事来,人家不会领情更不会为此就跟你称兄道弟。我说的再严重点哦,——宗主对此怎么看?”
李岩清干巴巴地道:“吃里扒外。花月夜跟我们又没有合作关系,把流火精金的价格打下来要紧。这个计划我是知道一点的,陈萍和王芳芳加班三节炼了恢复灵力和伤势的丹药,联盟要得急出价高,扬眉宗得了好处。没给你知道,就是怕你走漏了风声。”
柳扶风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萧蔷笑得前仰后合:“不愧是朕属意的皇太子,没错,当皇帝和宗主最忌讳的就是心软。妇人之仁当然没什么不好的,但是皇帝和宗主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对仁慈的否定,人皇宫和我们是不能共存的!好啊,好啊,清儿这么明事理,李思城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
邵简担忧地捏了捏儿子的肩膀,却见他也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且毫无悲痛之意,反倒是充满了快慰和满足,好像实现了毕生的梦想。林花谢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像是在臭美,借此辨明了周遭情况。见林二虹和林双双低头在封灵玉里面接收消息,他下意识地挪动步子拦在了扬眉宗阵营前方。
林二虹的剑是冲着他去的。老人面无表情,将毕生感悟与修为灌入那一剑,狂烈的杀气与灵压精准地冲击面前的少年。林花谢几乎感到窒息,抬手拔剑却摸了个空。
众人只听得一声爆鸣,一黑衣道人手持一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将那疯狂的一人一剑湮灭于无形,连远处杨无敌和江清河的战局都被打断,大雄宝殿被当中劈开。
严法随将“落英”甩回林花谢背后的剑鞘,拍了拍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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