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玉忽然问:“殷舞到底是怎么死的?”
    木林森理所当然地道:“我把她吃掉了。百花谷和千草堂都讨厌,来一个我吃一个!”
    “昊天”中央的金环悄无声息地套上她的脖颈,宛连城猛地一收剑柄。木林森提起自己的头,待剑身通过之后又将它安回了脖子上。
    萧蔷道:“当年算计要我性命的,也有你一份?我说德宗是个没用的东西,不敢拿你下酒就来杀我入药。柳生也是个色迷心窍的,给你从背后捅一刀我看还来赔笑吧?”
    “德宗,德宗都死在你手上了,也该满足了呀。”木林森疑惑地看着她,好像根本分不清萧蔷和李思城。
    萧蔷挑眉,感慨道:“那朕的这位兄弟可真是讲义气啊。”
    宛连城与李思城是姻亲,早年也有过些交情。风雨城的父亲因为尊敬李思城而给儿子的名字里加个城字,宛连城却是在妹妹出嫁、李思城发誓此生绝不再娶之后感动崇拜之下自己改的。萧蔷照着木林森的说法喊他一声兄弟,无论哪里都没有错。
    “应该的。”宛连城遗憾地道,“木使者的药性想来比药神要强百倍不止,真难以想象价值几何啊!”
    张嫣喝道:“宛连城!”
    “哎呀,嫣儿,不要误会嘛。”宛连城笑吟吟地退了开去,“我们本就不是一家人。联盟说到底是相对稳定的合作关系,要有利益维系的。但是呢,利润空间这么大的生意,足够我们将一切原则踩在脚下了!大不了跟太清上宗三七分成。”
    张嫣不管不顾拔出剑来飞身而上照脸就打,宛连城从容一闪与她拆起了招。两人飞快地过了几招,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那不是寒山或者地底的震动,而是这方空间和其中灵气乃至规则的震动。杨无敌和江清河最后互相打了一拳,各自借势飞出,惊疑不定地望着一座宝殿的废墟。
    柳扶风忽然膝盖一软,飞快地伸手一勾挂在林花谢肩上,捂着心口喘了起来。后者一把架住他,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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