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刚陈秀花的心虚，所以她叫住了准备回房的顾红军：“阿爸，我想问你点事。”
“什么事？”顾红军转过身来，问。
顾清悠推着他进了房间里。
她坐在清河的床上，顾红军带着疑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对面的闺女。
“咋了，这么严肃？”
“阿爸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顾家村长大的啊？”
“啥？”顾红军对于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想了想：“是啊。”
“那爷爷是只有一个老婆吗？”顾清悠继续问。
“是啊，只有一个。”顾红军还是不知道她想问什么。
“那你小时候陈秀花和爷爷有做过对你认为好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问的顾红军一愣，整个人陷入了某种记忆当中。
‘你人小，吃一半就够了，剩下的留给你姐姐吧。’
于是只有五钱的米饭又分出去一半，他低着头掉着眼泪一边吃剩下的那三口饭。
那时候他好像才五岁，六岁七岁八岁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六岁弟弟出生，就更加难了，他好像四十多岁也没有被选择过一次。
往前的事突然想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对他们的好是为什么，满腔的后悔。
他颤抖着声音：“好像没有。”
下一秒忍不住老泪纵横。
“别哭，你不还有我们吗。”顾清悠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递给他，她想着或许可以试试，看看她爸是不是真的不是陈秀花甚至不是顾林的儿子。
顾红军在自己闺女面前哭了，很羞，接过后擦了擦，纸巾一下子就吸干了水，他的注意力瞬间转移：“这个布怎么和平时的有些不一样，还挺柔软的。”
“这是木头做的，相信不？”
顾清悠轻笑一声。
“那是挺神奇的，果然是神仙能做的事情。”顾红军越来越觉得自己闺女真的是被神仙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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