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红色的帘纱,赵临鸢的眼不动声色地扫过场上众人,却见褚萧冲她缓缓摇头,做出示意她拒绝的眼神,而褚离歌默在一旁,目光始终落在跪着的扶欢身上……
在她心中暗下决心,要按大婚前夜与褚萧的约定,设法将杜卿恒交到他的手中时,她盘在身前的手,突然被捏住。
赵临鸢抬眼,看到褚瑟已行至她的身前,一双手看似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背,却在不动声色间,给她带去极致的压迫感。
赵临鸢的手在褚瑟的掌心中颤抖,她的眸子对上他一双意味深长的眼,内心早已揪作一团,面上却还是挂着端庄的笑。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赵临鸢最终还是向昭明帝行了个礼道:“启禀父皇,此事临鸢无解,全凭萧王殿下决断。”
褚萧:“……?!”
随后,属于褚瑟的兵马倾巢而出,逼退了褚萧所率的飞羽军之后,将杜卿恒给押了下去。
第40章 40.问春风:我是最该做储君的人。
傍晚,婚宴宾客皆散去,褚瑟独自回到新房中,对上了赵临鸢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他便也来了气。
赵临鸢的面色更冷了,“明人不说暗话,三殿下今日从太子的手中将杜卿恒要来,究竟作何打算?”
褚瑟凉凉一笑:“好一个明人不说暗话,那么赵临鸢你不妨告诉本王,今日在婚殿之上,你与褚萧二人合谋上演了这么一出精彩的戏码,又置本王于何地?”
赵临鸢一怔,眼神闪了闪,别过目,“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不知?”褚瑟举起案上被放置许久的白玉杯,放在鼻下嗅了嗅,在赵临鸢闪烁的目光下,将其一饮而尽。
赵临鸢不说话。
褚瑟审视着她,“你不是说茶中有毒吗?若当真有毒,你将才为何不拦着我?”
赵临鸢无话可说。
褚瑟的面色更凉了,“所谓茶中毒,不过就是个笑话,你与褚萧二人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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