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中。
在她身后很远的地方,有宫人欲上前将王妃劝回,却被打伞走过的女官伸手拦下,撑着烟蓝竹伞的女子淡淡看着赵临鸢的身形被裹在飘零雨势中,眸中酸楚,说不清是何滋味。
“扶欢姑娘?”宫人们不知女官此举是何意,便低声问了一句。
扶欢只说道:“王妃心情不佳,让她一人走走也好,尔等不必阻扰。”
宫人皱了皱眉,“可这雨若是淋坏了王妃的身子,萧王殿下定是要怪责的。”
扶欢淡漠一笑,“坏了身子的从来不是雨,而是一颗凉漠的心。”
宫人们不解:“姑娘这话是何意?”
扶欢没再多言,只说道:“没什么,你们回去吧。王妃若是出了什么事,殿下那处,自有我担着。”
“是。”
扶欢不知赵临鸢为何会一人独行在雨中,也不知她心中为何愁苦,她只知道,能嫁予三殿下便算是此生福泽,可同在一处宫闱下,她们二人的悲欢并不相似。
在扶欢看来,这桩婚事,赵临鸢的不惜,恰是对自己对褚瑟那颗爱而不得之心的践踏。
她无法与赵临鸢共情,赵临鸢也不会知她愁苦。
在扶欢的示意下,宫人们尽数散去,赵临鸢走在雨中,走在陌生的殿宇中,不知走了多久,竟走到了一处残败的院落,抬头望向牌匾,枯草依稀遮掩着“琼华苑”三个字。
这是哪里?竟如此残败。
她忽然想到了当初的西椋宫。
赵临鸢的脚便不受控地走了进去。
院落的里杂草都快三指高了,还有一股阴气缭绕其中,冷风吹来,更添几分诡异的气息。
赵临鸢周身都被染上了一股寒气,但听见屋中隐有动静传来,她还是拎着裙摆,踩着一地的枯叶,走了进去。
推开门,灰尘簌簌往下掉,赵临鸢勉强抖了抖眼皮,再睁眼时瞧见一个老妇人端着一碗热粥走了出来。
周遭尽是尘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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