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褚瑟道:“萧王于端乾殿闹事,杖二十,即刻行刑!”
此话说完,慎刑司的人被传唤而至,几人提着刑凳走来,在得到褚离歌的示意之后,便架着褚瑟的胳膊走到行刑的地方。
赵临鸢看着褚瑟被带过去,心疼地闭了闭眼,但她知道,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由他去受着,而她也只能忍着,这便是他们为行此事,而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行刑完毕后,不用本王帮传御医了吧?”这话,褚离歌是对赵临鸢说的,语气里有不满,却也有帮扶。
赵临鸢睁开眼,“谢翊王殿下好意,不必了。”
褚离歌哼一声,走到赵临鸢身旁,在她耳边低声了一句:“我警告你,以后少指挥我做事!”
褚萧冷眼看着褚离歌和赵临鸢道:“你们两个,为何要如此帮着那个低贱之人?!”
褚离歌听完这话,一双眸子瞪大如铜铃,指了指赵临鸢,又指了指自己,“我们?”
他看一眼赵临鸢,大步一迈,站得离她更远了一些,“她是她,我是我,何来的我们。”
正说着,他又看向褚萧,“但这次决策可是父皇的意思,臣弟奉劝皇兄,以后还是别把三弟给逼得太急了,否则,可指不定这个女人会如何反咬你一口。”
说完这话,褚离歌自己竟觉得好笑,意味深长地瞥了瞥赵临鸢,便拂一拂袖,潇洒地离去了。
不远处,沉闷的杖声一下下传来,褚瑟的手紧紧捏住刑凳,闭目忍痛,不置一词。
赵临鸢不忍再看,转了个身,恰迎上了褚萧愤怨的目光。
褚萧压制着怒气道:“你究竟为何要如此护着他?”
赵临鸢淡声:“太子殿下也瞧见了,他正在受责,这也能算是护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褚萧紧紧盯着赵临鸢,“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二十杖不过是让他名正言顺带走昭妃的借口罢了!你费尽心思,甘冒忤逆之险在父皇面前进言,所求不正是如此吗?”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