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昭妃葬入皇陵,那便算公然驳了太子,换来的便是东宫的为难。你无论怎么处置,都是错的。所以这一次,由我出面,既是帮了褚瑟,也是帮了你。”
褚离歌冷冷一笑,“本王又不是第一次驳了太子,难道还惧怕东宫的为难?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往自己身上揽功啊。”
赵临鸢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褚离歌,你的嘴可真是比那死了八百年的鸭子还要硬啊。你不惧怕东宫是不错,可此事牵扯到了昭妃和皇后,还有岳家的势力卷入其中,当真如你所说的这般简单?我替你出了法子揽了罪,其实你心里感恩得很,否则又怎么会闲来无事来我承欢宫喝茶呢?你们南霄宫缺这一口茶吗?可你这来都来了,憋了半天的“谢”字,却怎么都不肯说出口,真是没用。”
“……你!”褚离歌气得发紧,“赵临鸢,谁让你揣度本王的心意了!”
赵临鸢无奈地摇了摇头,“好,我不揣度,那这样好了,你说不出口,我便替你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了褚离歌的面前,看了看他案上的茶杯,说道:“三殿下与扶欢离宫了几日,本王妃懒得很,连这茶都不曾换过了。所以啊,这杯茶还是三日之前便泡好了的,不算好喝。”
“你说什么?”褚离歌一下站起,憋红了脸瞪着她:“你让本王喝凉茶也就算了,这竟然还是杯馊茶?!”
赵临鸢奇怪道:“馊了又如何,殿下将才不是还说,这是好茶吗?”
“你……!”
赵临鸢笑了笑,“好啦,别我啊你的,要么,你便将在心里藏了半天的‘谢’字给说出口,要么,你便将这剩下的茶给喝了,便勉强算作本王妃领了你这一个‘谢’字。”
褚离歌就差跳起来了,“你欺人太甚!”
赵临鸢无所谓道:“嘴长在你的脸上,说与不说、喝与不喝,都随你,我怎么欺你了?”
褚离歌被问得发窘,上下唇颤抖了许久,却始终吐不出一个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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