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河道:“她那张嘴严得很,只言片语未提母后,字字句句都在说我张家之事,说晚河出身书香门第,父亲乃是内阁大学士,府中皆是涵养之人,几位妹妹也是知书达理,再过几年便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许个好人家自不在话下,她赵临鸢眼光毒,知晓哪家公子是值得托付的人家,到那时候帮忙瞧上几眼也是极好的。不过妹妹们那样的身份,嫁予权贵或世家都是好事,可嫁入皇族可见不得好,劝我啊,审慎考量,在这方面上为几位妹妹多操心一些。”
“……?”张晚河学完了赵临鸢的话,褚离歌沉默了许久没作声,满脸写着“听不懂”三个字。
他是当真没听出赵临鸢说的这些废话除了罗嗦无聊一些,还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可张晚河特意向他提起,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褚离歌再斟酌了片刻,还是没能悟个分毫来,便皱着眉问:“她这阴阳怪调的是什么意思,是说了些什么你们女人才听得懂的话?”
张晚河叹了口气便说:“殿下有所不知,晚河是张家嫡女,几位妹妹皆是庶出之身。”
褚离歌还是没听明白,“所以呢?”
两个人边走边说,不觉中已跨入了明间,褪去外边的风雪,身子生出了几分暖意来。
张晚河为褚离歌脱下外袍,命宫人为殿下沏壶热茶来,一个来回之后,她才走回褚离歌的身边,低声说道:“所以啊,那赵临鸢便说,有姐妹常伴,晚河应当知足,毕竟不似母后那般,唯一的妹妹早些年便过了身……”
“……!”听了这话,褚离歌倏地瞪大了眼,脸一下便红了,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宣贵妃曾经有位亲妹妹一事,还活在这世上的便只有她与褚离歌这母子二人知晓了,可如今竟多了赵临鸢一人,甚者,她还把这风吹到了张晚河的耳边,他如何能不气?
若刚才褚离歌还听不出赵临鸢的话外之意,此刻他便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可越是明白,他的心中怒意更盛,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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