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褚萧之外,便到褚离歌了。他与他的母后宣贵妃合谋做的一桩桩事,昭明帝心中也是清楚得很,甚至有的时候都不得不佩服这母子二人异于常人的想法和手段。
却未曾想,他原本最为看重的两个儿子,到头来竟连区区一个昭云国的公主赵临鸢都对付不过,一个动了情,另一个,则受了其牵制。
褚瑟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彻底走入了昭明帝的视线中,他开始好奇褚瑟与赵临鸢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互为棋子,还是两相成全。
但不论是哪样,事情演变到如今地步,他都该与褚瑟好好谈一谈了,这便是他今日传唤这个儿子的初衷。
御书房中,昭明帝放下手中奏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瑟儿,咱们打开门来是君臣,掩上门来便是父子,有些话在憋得久了,倒不如摊开来说。”
褚瑟不说话。
他知道,在他未想清他的父皇唤他的用意之前,他多说一句,或许都是致命的把柄。
比起儿子的谨慎,昭明帝倒是轻松许多,他微笑着,又似绵里藏针道:“局势走到如今地步,朕可不相信当真会有如你这般无辜之人,想必太子入狱,翊王又受着赵临鸢的摆布,你心中很是愉悦吧?”
褚瑟依旧谨慎:“父皇言重,亦高看儿臣了。”
昭明帝笑一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朕大可明着告诉你,储君之位向来为众人所争,心中有此谋划并非见不得人之事。你从一开始便不是朕心中人选,但如今褚萧已入狱,朕似乎也唯有将希望寄于你和翊王的身上。”
褚瑟沉默片刻,随即,一道恭敬的目光望向昭明帝,滴水不漏道:“二皇兄文韬武略从不输儿臣,且一直受父皇器重、群臣拥戴。是以,父皇此话该对二皇兄说才是。”
昭明帝步步紧逼,“你这是在怪朕过去少照拂了你,亦低瞧了你?”
褚瑟并不受激,“儿臣不敢。”
昭明帝心中满意,区区三两句谈话,便流露出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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