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这么一个寻常的午后,在这么一个寻常的村落,当着杜卿恒的面,对扶欢说了出来。
“最为挂念之人……”扶欢口中重复着赵临鸢的这句话,缓缓看向杜卿恒,“卿恒哥哥,当真是这样吗?”
杜卿恒看着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扶欢依旧笑,眼神求知一般充斥着几分无辜与纯澈,“那是否会挂念到可以为我生,也可以为我死呢?”
杜卿恒依旧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她,再一次,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对话让赵临鸢察觉不对,她反应过来时,忽然握住了杜卿恒覆在膝头的手,却感受到他的手竟是颤抖的,也是冰凉的。
赵临鸢骤然担忧:“卿恒哥哥,你怎么了?!”
下一刻,杜卿恒的身子瘫软下来,倒在了赵临鸢的怀中,眼神却一直落在扶欢的身上。
他对扶欢说:“是,我可以为你而生,也可以为你而死,只盼你此番过后,不再为任何人而生,更不再为任何人而死……”
赵临鸢稳稳地抱着杜卿恒,猛然看向案上的那个茶杯,意识到了什么后,便用一双赤红的眼看向扶欢,“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赵临鸢,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扶欢始终笑着,笑容却渐渐漠凉,“因为杜卿恒必须死,而你呢,你根本不会杀他,只要有你在一日,他便死不成。既然如此,那便让我为我心爱之人,去做这唯一的事,就当是让我为我与他的前尘,做个了断。”
“你心爱之人?”赵临鸢的唇瓣持续颤抖着,脑中的思路越来越清晰,面上却越来越狰狞,她缓缓摇着头呢喃着:“竟然是褚瑟要杀他……”
“不错!”扶欢举起案上的杯子,将剩余的茶倒在了地上,毁去了最后的证据后,方缓缓接着道:“太子入狱,翊王与萧王便是储君之位唯二的人选,此前陛下已言明,若能除去杜卿恒,便允萧王太子之位。我自十岁起便跟着三殿下,知他处心积虑筹谋数载便是为了今日,好不容易等来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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