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但父亲是手握重权的宰相大人,权倾朝野,岂能替我去和宴会上那些闺阁小姐较真?”
萧望舒这番话,往更直白了说,便是:杀鸡焉用牛刀?
闺阁小姐之间那档子争风吃醋的破事,配让宰相大人亲自下场解决吗?
萧扶光在一旁听得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姐姐说的也是,可姐姐受了委屈,就这么算了?”
“算了?”萧望舒眼眸含笑,斜了他一眼,“就算我能算了,阿弟你能算得了吗?既然我都让你知道了,你回去能不和母亲说道说道吗?”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房沁儿执掌相府多年,她能不懂吗?
萧扶光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不能。”
他回去之后,那必然是要在母亲面前添油加醋好好说道说道的。
……
两天之后。
宰相府,月华院里。
萧望舒正在和书夏挑选明日进宫的服饰,忆春突然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小姐!方才那潘妗的母亲上门取闹,才刚进门不久便被潘府的人给拖回去了,场面热闹得很!”
“哦?说说看。”萧望舒饶有兴致的走到一旁坐下,捻起一块糕点。
忆春清了清嗓子,把袖子一捋,绘声绘色的讲着——
“刚才那场面啊,潘家夫人找上门来,夫人去前厅依礼招待,结果潘家夫人开口便质问夫人:‘是不是你们萧府纵女行凶,将我儿淹入池中!’
“咱们夫人,施施然往那儿一坐,那叫一个大气端庄,不慌不忙的反问一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潘家孩子落水了不找大夫,找我相府做甚?’
“再然后,还不等潘家夫人憋出话来,咱们夫人又问:‘我家望舒与潘家哪位有仇吗,潘夫人且说来听听,有些什么仇怨?’
“那潘家夫人她敢说吗?指定不敢啊!
“话到这里,那潘家夫人愣是半天憋不出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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