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长辈,他说什么你听着也就是了,何必当面和他争个高低输赢?”
萧望舒说这话的功夫里,罗兴也给萧定北上了一副碗筷,然后躬身退下。
有了饭吃,萧定北一时间也忘了反驳萧望舒的话。
萧望舒继续诱导:“我听说在军中,萧峪堂叔的名声也不是太好,只有我们那几个堂亲叔伯才与他稍微亲近些。
“父亲如今位高权重,他说多了又怕萧峪堂叔心里不好想,也怕众多族亲心里不好想。
“但我们是小辈,我们说话可以随意些。
“在我们兄弟姐妹里,只有三哥你与萧峪堂叔亲近。不如你多去劝他两句,也当为父亲分忧了?”
萧定北扒饭的速度稍微放慢了点。
“三哥你瞧,萧峪堂叔总在军营里打骂军士,这也不是个事。
“那些将士都是为魏国、为我们萧家出生入死的兄弟,若是军心离散,父亲还如何举兵北上、如何与你合军一处、如何平定西北?
“三哥你又如何大展英姿,如何大杀四方,如何有机会随父亲一起清剿鲜于寇军?”
萧定北听着,确实是这个理。
“那、我劝劝去?”萧定北心里稍微有些动摇。
萧峪堂叔打小也对他不错,他也总不能看着他一步步走歪。
萧望舒点了点头,“三哥有空就去劝劝吧,我们去劝难免让萧峪堂叔更反感。你不一样,打小萧峪堂叔就喜欢你,你说的话他肯听。”
打小萧定北就生得虎实,经得起盘。
她们其余几个兄弟姐妹生得软绵,萧峪怕把她们盘折了,也不敢当着萧鸿的面乱盘她们。
这就是萧定北打小就受萧峪喜欢的原因之一。
“行吧,我这两日瞧瞧,找个时间去堂叔府上坐坐。”萧定北做完决定,继续埋头扒饭。
萧望舒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再看萧定北时也顺眼了两分。
嘴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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