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衡张了张口,想问他:“军门,您麾下的两千骑兵哪里去了?怎么顷刻间双方兵种就掉了个个了!”
但是他深怕惹恼了宣大总督张宗衡,找自己的不是,便没敢问出声来,反倒拍马屁道:“军门说的是,小人受教了!”
结果张宗衡也不理他,兀自瘫在那里。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家上司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不由心中忐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如坐针毡一般。
宣大总督张宗衡晾了他半天,似乎才回过神来,说道:“张文衡,你下去吧!我这一路乏了,休息一会儿!”
那张文衡才如释重负,深出了一口气,告退而出。那猛如虎、虎大威倒是个直肠子,见这厮出去了,不由抱怨道:“军门,这厮害我们好苦,为何如此高举轻放,饶了他这一遭?”
宣大总督闻言,眼睛一瞪,喝道:“这也是你们该问的吗?”
猛如虎、虎大威闻言不由讪讪。
那张宗衡见此却是言辞一转,说道:“念在你们一路护卫有功的份上,我也不处罚你们了。这人乃是阳和卫指挥使,他麾下有三千士卒,世代随他张家作战。我们若是逼迫过甚,恐怕今晚就是咱们遭贼‘战死’之日!”
“他敢!”猛虎二将闻言不由怒道。
“他如何不敢?”张宗衡冷笑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一卫指挥使?我是过江龙,他是地头蛇,若是掌握不好其中的分寸,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了也是白死!”
那猛如虎、虎大威闻言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本是塞外降人。当年在塞外没少尔虞我诈,终日厮杀。如今入了汉地,本道是能有些规矩,结果没想到这里更是杀人不见血。
不说官府那边如何尔虞我诈,张顺这边收拢了队伍,照例清点一下。竟然损失了骑兵四十三名,步卒一百九十八名,一时间也不由心疼得紧。
这些士卒不仅仅是张顺的立身之本,更是张顺经常笼络的对象,不少人之前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而今却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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