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王让麻某死个明白!”
“某号为‘小尉迟’,受主公托付,率领大军前来攻克京师,以迎接主公登基大宝!某作为领军统帅,本就身处猜忌之地,如何敢自称胸有大志?”
“汝恐怕是觉得我活得太过痛快,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我若不杀你,岂不是默认了你这番言辞!”
“啊?”麻师爷闻言不由汗出如浆,感情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好在麻师爷摸打滚爬半身,最善察言观色。
他看魏从义虽然面无表情,眼中似乎有一丝笑意,便突然恍然大悟:此人既然愿意和自己说这么多话,定然不想简简单单将自己杀死,只需自己找出个合适的借口便可活命。
想到此处,麻师爷精神为之一振,连忙说道:“麻某失言,还请将军责罚。只是麻某虽然无甚本事,好歹颇通文书,若是将军有用得着麻某的地方,还请将军多多关照。”
“若是主公身边缺乏幕僚,麻某亦可勉强为之。麻某愿意弃暗投明……咳咳,弃明投……投贵部!”
魏从义本来想直接除去此人,只是刚才转念一想,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新来乍到,还需要当地人配合自己一番,才能完成这番大事。
他见这师爷识相,便笑道:“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呐,拉出去打杖击十下,以儆效尤!”
那师爷闻言不由面色一白,连忙求情道:“麻某年老体衰,担不得如此杖击,还请将军减轻一些!”
魏从义哪里理他,直接下令道:“打!”
那麻师爷闻言眼前一黑,只道:“我命休矣!”不曾想士卒拿出来一根拇指树枝,对着他后背抽了起来。
这抽起来如同刀子一般,打一下便是一条血痕,更是钻心的疼。好在这木杖只是伤及皮肉,并不伤及筋骨。
那麻师爷挨了十下,后背顿时鲜血淋漓,但是却不由强颜欢笑道:“将军仁义,麻某小命算是保住了!”
“此事却是和某无涉,本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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