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不由泛起一丝疑惑:二当家“紫金梁”虽然有些才能,奈何不学无术,何时竟变得如此文绉绉的了?不过好在时值二当家生死存亡之际,二人也未及细想。
张顺前番被人吹嘘了多了,面皮也厚了许多,只是谦虚了两句“愧不敢当”,便不在劝了。
也许是“紫金梁”感觉到生命的流逝,对生命更为渴望。所以他并没有挥退他们,反倒继续说道:“务虚道人何在?”
“在!”务虚道人无悲无喜的应道。
“我知阁下乃方外之人,只是这大明天下何曾容得下方外之人?我本来也是出家之人,剃了个光头,当了几年和尚。结果大灾以来,照样没有吃喝!”
“这朝廷不管饭,佛祖也不管饭。咱只好欺师灭祖,做了这反贼,如今务虚道人你也是算入了贼窝。我知道你也是有大才之人,我前番恨不听道长之言,反倒轻信了韩廷宪那贼厮。”
“我前些日子听说,那韩廷宪被曹文诏杀良冒功给杀了,真是大快人心,只是恨不能亲手了解此人而已。”
“道长既然知道张顺已有天命在身,何不留下辅助与他。为了诸葛留侯之位,正为道长所设也!”
务虚道人闻言哭笑不得,你这想的比我安排的都周全。如果按照张顺的话来说,那就是“都学会抢答了”。
务虚道人只得应道:“谨遵二当家命令。老道士我尘缘未了,看来少不得跟着‘擎天柱’去那滚滚红尘之中走一遭了!”
张顺也差点笑喷了,好歹人素来面无表情,别人也看不出虚实来。他也装模作样的回应道:“感谢二当家相助,亦感谢务虚道人助我一臂之力。我张顺不敢保证什么,只要有我张顺一口吃的,定然少不了大伙的吃食!”
“官兵若来,我便敢战,定然让那崇祯小儿寝食难安,闻我之名,胆战心惊!”
“紫金梁”闻言颇为开心,便接口道:“当初我生在绥德,年轻气盛,骑马遛狗,打套虏,好不快活!”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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