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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知其意,便笑道:“今日魏将军误矣!此非舜王来迟也,乃汝来迟也!”
“我辈武人,不耐文人那些繁文缛节,一向直肠子来,直肠子去。领兵打仗单凭坚甲利刃、将士用命,来不得半点虚假。若无魏将军在此,莫说等到我来攻城,恐怕‘闯将’在时,嵩县已不存矣!魏将军实乃嵩县中流砥柱。”
“我望魏将军望眼欲穿已久。如今魏将军倒戈来降,张某喜不自胜,亲率轻骑一日百余里,只为见魏将军一面耳!”
“如今得以相见,魏将军雄姿依旧。我不喜得嵩县城,未喜得将军矣!有魏将军愿随张某征战四方,何愁天下不定?我且敬将军一碗酒,聊表心意!”
张顺一席话,魏知友眼泪差点下来了。他借着几分酒意,说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舜王也!”遂一饮而尽。
张顺不由竖起大拇指,道了一声“好”,也一饮而尽。
魏知友酒也喝完了,心中的憋屈也云消雾散了,倒替张顺考虑起来,有些担忧地问道:“我原本出自‘闯将’麾下,判而复降,如今又随了舜王。他日若是让‘闯将’黄来儿知晓了,岂不是让舜王难做?”
理是这么个理,话是这么个话。只是张顺让“闯将”不高兴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多他这么一桩了。
于是,张顺便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做事情单凭心意。我舜王做也就做了,岂能瞻前顾后?魏兄且把心放到肚子里,黄来儿有话,但找我来说!”
第136章 降服嵩县城(下)
酒是个坏东西,可以乱性;酒又是个好东西,可以乱性!
有很多不方便说的话,不方便做的事情,都可以假借酒力,推脱到外物身上。
张顺和副榜傅于仁、生员刘月江、守备魏知友诸人喝了个酩酊大醉。虽然没有乱性,双方却也各自敞开了心扉,拉近了关系。
这时代的酒水度数相对低一些,然而低度酒喝醉了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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