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此人略有所求。
他不由笑道:“不妨事,这个姑且不着急。我观吴将军武艺高强,又治军严整,何不与我同去,搏一场富贵出来?”
这本就是吴先所想,他如何不肯?要不然他在李三娘跟前卖弄什么,嫌弃自己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吗?
吴先连忙应道:“谢将军不追究吴某抗拒义军大军之罪,又派人为我治伤,如今我已经痊愈矣,理当追随以报效万一。”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感情就是给贼人当狗啊!”张顺还没来及的接话,不曾想有人阴阳怪气起来。
“张兄,我这是……”吴先一看出口之人乃是张履旋,不由有几分尴尬的解释道。
吴先话还没说完,张顺便笑道:“原来是兄长在此啊!如今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再演戏了!过犹不及啊。”
“哪个是你兄长!”张履旋闻言不由又羞又恼,连忙辩驳道,“不知哪里来的贼酋,也敢攀附我阳城张氏?”
张顺哈哈一笑,对务吴先拜了一拜,说道:“大户人家,两面下注,想必吴兄也是能够谅解的!”
吴先闻言顿时脸色一顿青一顿白。他本来和文人墨客交往久了,也素有忠义之心。
只是他在抱犊寨养病久了,闲着无聊,难免就会多想了一些。
那张履旋每每以忠义自居,家中父老却是张顺麾下重臣。到时候,无论胜败,张氏皆能得利。而他一个无牵无挂的游侠儿,又非大明之臣,何来忠义之说呢?
如今张顺突然一口说出实话了,吴先自觉之前一两年,自己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不屑地看了张履旋一眼,心道:亏我还把他当做正人君子,不曾去他却拿我当个憨批看待!
吴先一念至此,连忙对张顺拜了三拜,下定决心道:“大明天子非吾君,吾非其臣,何来忠义纲常?如今我愿追随将军,虽百死亦不悔!”
张履旋见吴先神情不由又气又恼,还要分辩,早被陈长梃下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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