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这么说你们都比我会当儿子了?”硕讬不由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不如代我尽一番孝心?”
硕讬此话一出,顿时众人面面相觑,讷讷难言。
果然待到午时,一队人马这才离了东京城,沿着太子河东岸南下,而硕讬本人却早早的备了凉伞、板凳、瓜子、西瓜等物,悠闲的端坐在东京城城墙上隔河观战。
这与其说观战,倒不如说看戏。
众人见了不由苦笑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伴随着一阵隆隆的炮声响起,苦战多时的后金兵终于如约向南面突围。
双方苦战多时,眼见到了午时三刻,却迟迟不见援军赶到,那老代善果然陷入到苦战。
“噫,好,你也有今天!”硕讬不由抚掌大笑道。
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父子俩搁这玩呢?众人不由纷纷交头接耳。
不意那硕讬根本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
然而,就在这时,一支船队出现在太子河上,很快疾驰而过,然后从侧面插入到战场,让好容易快要突围成功的代善所部功亏一篑。
“贝勒,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些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苦苦哀求道,“汉人有句话叫做,唇亡齿寒。”
“往日礼烈亲王固然有所不是,但是今日若是败了,吾恐……吾恐我等皆无家可归矣!”
“此话怎讲?”不由硕讬却冷笑道,“礼烈亲王乃我生父,我如何能做出坑害自己生父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诸位莫要挑拨我父子关系,不如休怪我军法行事!”
众人闻言心底一寒,顿时明白这硕讬要置代善死地,不由大惊失色。
“你休得以虚词诳我,今坐视礼烈亲王成败,究竟意欲何为?”早有人按捺不住,不由跳将出来道。
“我意欲何为?”硕讬不由反问道,“诸位以为,以我五千之数,如何做得到既要守城,又要救出河对岸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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