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嗡嗡直响。
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物件“咚”的一声敲在了自己头盔上,打的他一个趔趄,随即惨叫声、哀嚎声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索海一脸发懵的大喊大叫道。
“是……是轰天雷,一定是轰天雷!”不意就在这个时候,士卒突然鼓噪了起来。
“什么雷?”
“就是开花弹……”
“轰!嘣!”索海连忙一个猛扑,扑倒在地上,好容易又躲过了一劫。
惊魂未定之际,他算是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武器。
原来义军见后金兵竖起了盾车,一时间无法威胁到盾车后面的后金兵,于是便动用了飞彪铳。
这飞彪铳作为大型臼炮,发射曲射开花弹,专打各自遮蔽物后面的敌人。
几十斤的开花弹落下去,“开花”了多少能崩死几个,“不开花”也能砸死一两个。
还有些战马受了惊吓,突然睁开了缰绳跑了出去,又蹦又跳,惹得一干人只得束手无策。
如此又来回轰打了数回,只打的鸡飞狗跳,后金盾车兵好容易才把义军营垒前的壕沟填出了几条通道。
只是经过这一番轰打,又折损了三四十人。
原本气势汹汹的盾车兵,早已经疲惫不堪,难当大用。
那多铎连忙又派遣了一营人马,上来替换盾车兵,结果又被义军火炮一通好打,这才换阵完毕。
不过,经过这几轮轰击以后,那刑部承政索海自度发觉了义军的破绽,不由冷笑道:“‘顺贼’火炮虽猛,却并非无隙可乘。”
“以我观之,城门之处正是死门,城墙脚下方是生地。”
“尔等且听我军令,‘顺贼’火炮虽猛,无能为力也!”
索海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怪我等还未赶到城门,就死伤惨重,若非为将军识破,今日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随即后金兵便备了梯子,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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