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支撑了二十万大军。”
“如今这‘顺贼’比之‘朱贼’,又差了什么?”
“什么?”那杜度听到此处,顿时不由大吃一惊。
从明初到明末,变化了太多,他们已经很难想象在明初百废待兴之际,汉地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投送力。
如今义军哪怕投送不了这许多力量,只投送一半,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那……那咱们怎么办?”杜度已经想象出,盛京沈阳被人环壕三层,围个严实,然后城中“人相食”,到处叫卖人肉的可怕场景。
“你们且稳住,我去面见陛下!”那代善想了想,不由嘱咐道。
“礼烈亲王要见我?见我作甚?”就在代善折回“皇宫”,拜见多铎之际,不意那多铎正抱着两个妇人在吃酒。
“说……说是有军情……”那太监连忙汇报道。
“哦?那着……着他进来吧!”多铎打个酒嗝,不由晕晕乎乎的下令道。
“喳!”那奴才应了一声,不多时便领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
“陛下?”那老人代善施礼完毕,看着面前不堪入目的场景,不由皱了皱眉头。
“怎么,‘顺贼’走了么?”多铎闻言不由笑问道。
“那喝,我们继续喝,待喝到‘顺贼’粮尽而退就好了!”多铎不由伸着脖子,又从旁边妇人手中的酒杯里嘬了一口。
“陛下!”代善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大声道,“‘顺贼’非但没有走,反而从北面、西面和南面三面掘壕,欲彻底围困我盛京城!”
“哦?”那多铎闻言竟不以为意,反倒笑道,“这么说东面是没有围死了?”
“对!”代善不明所以,只好点了点头。
“既然东面没有围死,那礼烈亲王你怕些什么?”多铎笑了,“既然他想要这盛京沈阳,给他就是了,还能怎地?”
“他数万大军难道还能在此常驻不成?”
“一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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