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爌。
那朱大典在信中言道:“朝中之事,本非将军所能言之。然而事关天下,由不得我与你分辩一二。”
“如今这杨阁老乃朝中重臣,本官亦一方大员,皆服潞王为帝。”
“而那周延儒不过一介白身,老福王今从贼,小福王尚未即位。这名不正言不顺,孰是孰非,还请阁下详之!”
“若阁下果然能够弃暗投明,不但晋公爵位,亦能镇守一方,不亦快哉!”
那马爌听了砰然心道,不由暗地里结交朱大典,时机一到,便里应外合,攻打朱由崧。
朱由崧猝不及防,新晋公爵骆举战死,周延儒、卢友德连忙带兵护着他乘船而逃。
不意早被杨嗣昌备了火箭,一时间万箭俱发,竟被活活烧死在船上。
那周延儒、卢友德眼见杨嗣昌如此狠辣,顿时肝胆俱裂,连忙率残部向南而逃,投靠唐王去了。
第646章 讨逆檄文
“什么,福王被烧死了?”朱聿键望着跪在地上的周延儒、卢九德二人,不由心底一颤。
狠,太狠了,堂堂福王世子,大明王朝“第一顺位继承人”,就这样被人活活烧死了,难免让唐王系出身的朱聿键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陛下,陛下你有所不知啊!”那周延儒不由失声痛哭道,“那杨嗣昌为了独霸朝纲,操弄权柄,不但公然违背祖训,更是视诸王为眼中钉肉中刺,欲图之而后快。”
“那福王何辜,竟被其活活烧死。如今臣一闭上眼睛,烈焰腾腾,历历在目;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何以至此耶,何以至此耶!”
那周延儒哭得伤心,朱聿键也听得流泪,只有熊文灿一人眉头紧锁:“陛下,当今是大争之世,过早的暴露自己的目标,恐非善事!”
“可是,若坐视堂堂天潢贵胄为人所戮,岂是王者所为?”朱聿键闻言不由反问道。
“这……”朱聿键此话一出,熊文灿顿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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