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残忍的笑容,轻声说道:“可你丈夫跟你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他轻轻抬起手,示意那屏风后的人过来。
暖阁中光线晦暗,沈希一直没?能注意到屏风后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萧言缓步走了出来。
他的眼眸不再温润,也没?了对她的执念和爱意,既不清澈,也不晦涩,他好像又?回?去了最早面对她时的模样。
沈希的膝不住地颤抖,她面如土色,再度跌坐到了地上,手掌撑在?冰凉处,已经被?磨出血痕的掌心痛得近乎麻木。
她哑声唤道:“夫君,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落下后她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这话实在?是太愚蠢了。
萧言怎么会在?这里,这自然是萧渡玄的意思。
“臣参见陛下。”萧言恭顺地行了一礼,低声说道。
“阿言,你自己说说。”萧渡玄居高?临下地看向沈希,“是沈姑娘有意引诱伤势未好的你,还?是你威胁她逼迫她圆房?”
他问的是萧言,但目光一时半刻也没?有从?沈希的身上移开。
折辱就是这样的。
仅有两个人在?时还?能勉强能称为情/趣,可有第三人在?场的时候就只能说是彻头彻尾的凌/辱了。
沈希死死地咬住下唇,她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她到底是怎么敢的?
试图用从?萧渡玄这里学来的心机和计谋,一次次地忤逆背叛他本人?
她从?前?还?不知道吗?
萧渡玄哪怕碰都不碰道德的边限,也照样能将她折辱至欲死的境地。
沈希快要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不敢看向萧言,更不敢去想他会说些什么。
“陛下……”她颤抖地握住萧渡玄的手,满心都是绝望的念头,唇瓣更是快被?咬出血来。
某个瞬间,沈希甚至渴望像婚宴上那般昏死过去。
可最后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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