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痕。
萧渡玄没有言语,将侍从屏退,然后坐在了沈希的床边,他掰开她的唇,看了看她已经消肿的喉头,然后又看了看她腰间?与腿侧的掐痕。
深红浅红的痕印都已渐渐褪去,又恢复了羊脂玉般的皎白。
侍女已经仔细地给沈希上过?了药。
她现今看起来很好。
萧渡玄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他捏住沈希的脸颊,重重地掐了两下。
翌日快到正午沈希才睡醒,她看了看脸颊上的红痕,颇有几?分古怪地问道:“昨天的窗子没有关吗,怎么会有蚊虫?”
*
沈希被关在清微阁许多天,对?外一直宣称是在为乐平公主侍疾。
萧渡玄令沈希每日给平王府和家里写信笺,不过?她从来没有收到过?答复,也并不知道这些信笺是否会被人看到。
她并不敢在内容上乱来,于是写的一日比一日敷衍。
养病的这些日子,沈希除了吃睡和看些书册外,基本上什么事也没有干,连瘦削下来的身形都又恢复了先前?的窈窕。
就像衰败的花朵,被慢慢地养好了。
但片刻后,沈希就将这个幻想给抛开了。
萧渡玄对?她的欲念向来都是占有和掌控,哪里会有仔细滋养的想法?
她不是花,萧渡玄也不是沈宣。
临到五月的时候,沈希的药彻底停了下来,朝中的事务也不再繁忙,她才终于被应允随着?乐平公主外出一回。
毕竟她这般久不露面,总归会有细心的人瞧出端倪。
无数潜藏在明处与暗处的侍从紧紧地跟随着?沈希,宴席的主人梁国公夫人更是直接将她们接住。
这些天梁国公为朝中财税改制的新政立了功劳,他也成为近来颇受萧渡玄信重的朝臣,今日宴席更是办得鲜花着?锦。
但沈希对?他们这一家子有印象,一直都是因为那则混乱的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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