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感叹他的尺寸。
她的目光过于灼热,隔着距离都能让他浑身燥热,季让不太想让她这么继续看下去,她在的话他可能会把自己憋死。
“其实我一个人也行。”他伤在脸上,胳膊腿啊都好得很。
“我知道。”陆鹿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更没察觉自己的不对劲,但凡她舍得把目光从季让身上分出一点点在旁边的镜子上她就能看见自己的脸有多红,她没所谓道,“你继续脱啊。”
行吧,她都不在意,他在意什么呢。
季让当着她的面把衣服扒了个精光,胯下的东西直直的挺着,他忽略陆鹿吞咽口水的动作,连温度都懒得调,直接打开水龙头让水往身上淋,最好能浇了这团火。
“你就不能把淋浴头拿在手上?”陆鹿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纱布会沾到水了,她直接关了水龙头,把花洒取下来,贴着手臂的真丝睡衣被淅淅沥沥的冷水浸湿,“算了,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你刚洗完澡,别把衣服弄湿了。”他说。
“湿了就再洗一遍,而且我已经湿了。”她说得板正,让季让无可反驳。
她卷起袖子,重新把水龙头打开,调好水温,纤长的手指裹着水流在他的脖子、锁骨、前胸揉搓扫过,结实的肌理像火烤的石块,指尖已然是他的温度。
热气氤氲,陆鹿屏着呼吸,她又不是没见过季让这么光着,可今时不同往日,是她不能,她尽量避开脑子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咬咬牙,硬着头皮帮他打沐浴乳。
一时心急,手上动作也跟着加快加重,头顶传来季让的一记闷哼。
她以为他伤口疼。
焦急问道:“是不是又疼了?”
是挺疼的,她这种睁着眼还一通乱摸的手法也是没谁了,比冲撞到底激得她咬他那会儿还疼,还偏偏无计可施。
季让深嗅一口气,试着强压这股膨胀的欲望,他摇了摇头,嗓音极低:“你手劲太大了。”
绵白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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