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林生尘觉得好乱,好乱,他急急忙忙跑回去。
一定是做梦,肯定是做梦。
徒弟怎么可能困住他,还抽去他的灵力。
不可能。
林生尘回到房里,急忙翻找,一直跟着他的扶光不解,却也不叫,很听话的帮找。
突然扶光鸣叫,林生尘看过来,急忙扑过去,桌上有一张信纸。
林生尘打开,一下子就认识是陈临渊的真迹。
信纸一打开,道道浮光跃出,汇集成陈临渊的样子。
光影下的陈临渊看着林生尘,他笑道:“师父,当年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徒儿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里?
陈临渊继续道:“徒儿知晓此事瞒不住久,师父定会起疑。”
“那夜,我们离开以后,岐山城一夜之间被屠城,人人都指责是师父所为。徒儿知晓不是师父,却无法为师父脱醉。”
听到这里,林生尘已经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光影下的陈临渊一顿,半晌才道:“徒儿会为师父澄清,还师父清白,只是那时,徒儿应该已经……”
陈临渊抬眸,眼睛有泪水,他笑着,继续道:“徒儿离开,最是舍不得师父了,若徒儿真的不在了,师父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这样,徒儿才能安心……”
“不要,我不要听,肯定是要自己揽下所有,对不对。”
林生尘腿抖,猛然的哭出来,吓到扶光。
怪不得昨夜陈临渊反常问他,原来早已经已经决定好了,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
林生尘全身无力倒地,他哭的说不出话来,心如刀割,好痛,痛的怎么呼吸都忘了。
半晌,林生尘沙哑着嗓子道:“不要去,给听话,回来好不好,我们还有成婚呢,你不是最喜欢吗?还专门设计诱骗为师选良辰吉日吗?”
光影的陈临渊根本看不到林生尘,他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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