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祥。
“向纹不小心说漏了嘴,她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告诉你,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要不告诉你,我成什么了,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他,凭什么他沈宁就这么多人护着,防你跟防什么似的,难道你还会上赶着让他糟蹋,啊,不对,不是糟蹋,反正就是,就是咱也不稀罕他。”
于祥一口气说完舌头都不带打卷的。
简北心想果然做了销售就是不一样,口才都变好了。
“向纹有没有说他现在在做什么?”
沈宁是五年前离开的,那时他的朋友简北几乎都认识。
他怎么不知道他有一个开出租车的朋友?
而且沈宁看起来太瘦了,简北甚至能看清他锁骨凸起的青筋。
以前沈宁也瘦,但是肌肉很结实,这种变化别人或许瞧不出什么,但简北太熟悉了。
多少个夜晚他曾无数次的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估计她也不知道,她也是不小心听张毅说的,反正就是他的消息整的跟地下党搞情报工作似的,五年前他离开也是这样。”
于祥也许不理解,但简北知道沈宁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他,也许他怕自已找到他吧。
所以宁愿放弃那么好的工作机会也要离开,毕竟他当初真的太疯狂了。
那是沈宁离开的第一年,他事先料到简北会去乡下找他,便留了一封信让他爷爷转交给简北。
信的内容很长,沈宁情真意切的诉说自已和简北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内心的挣扎,苦闷。
他说他没有勇气告诉他爷爷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说从小到大他都希望有一个家,有妻子,有孩子的家。
他还说他其实没有分清楚对简北的感情究竟是爱情还是情欲驱使下的欲望。
直到这次回家遇到她才发现原来他从头到尾爱的还是他的白月光。
其实沈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使他不用逃避他,他也是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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