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枝也是笑吟吟的:“那可不一定哦。”
白弥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苏延枝还想说话,杨税天就道:“容老师,你是从哪里知道日期的呢?”
“厨房的墙上,有日历。”容卡淡淡道。
他也猜到自己会被做文章,昨天回去就弄了个假日历挂了上去,所以苏延枝要他一起找线索时,容卡才会拒绝。
“那玫瑰花呢?”苏延枝旁边的女孩儿说,“你看到的是什么颜色?”
容卡还是不紧不慢:“我眼睛又没问题,当然是白色。但你们回答白色不对,那我就猜一个红色,毕竟玫瑰不就这两种颜色么。”
白弥端着手里的茶杯,忽地笑了:“那可不一定哦。”
她直勾勾地盯着容卡,目光几乎要穿透他的皮囊:“我知道一种玫瑰花,紫得发黑,从来只在夜里开,传闻美艳至极,开花时香气能溢满一座城。但这种花长在冰天雪地里,浑身的刺,还有剧毒。所以虽然人人都爱花的漂亮,却从未有人敢采摘。”
苏延枝听得直皱眉,瞥了眼容卡,后者的脸色冷若寒冰。
“玫瑰花等啊等,终于等到个胆大的摘花人。他无比珍惜对方,非常谨慎地收敛起满身的刺,却还是把那人刺死了。”白弥视线转向苏延枝,“摘花人好惨啊,对吧。”
苏延枝这几年对玫瑰有着生理不适,皱眉道:“关我屁事,你真当是茶话会吗。”
“左右闲着,聊聊天也无妨。”白弥说着抬头,站了起来,“不过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她翩然离去,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跟上,容卡道:“我有点事,你先回去。”
“需要我陪着吗?”苏延枝看他脸色不好,有点担心。
容卡揉着眉心,摆摆手:“自己路上小心点。”
苏延枝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容卡一直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经神游天际。
他磨蹭了这么一会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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