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戎不说话了,指指桌上苏延枝调的酒问调酒师:“这个,连杯子一起,多少钱?”
调酒师用绒布擦着器皿,笑道:“延哥说了,你的消费全算他头上——杯子的话,喜欢拿走就是。”
卡戎听了也没什么表情,点点头,端着酒杯转身离去。
“我回来啦。”苏延枝推开门,周末正在改实验报告。一键生成的东西太过细碎繁琐,而木无秋只看有用的东西,在上交前,还得先筛选处理。
她拨拉开面前的七八个悬浮屏,斜了苏延枝一眼:“去吧,你还有四小时三十六分钟。”
“三小时就够了。”苏延枝道,进去换上无菌实验服,拿出了实验器材。
实验室陷入寂静,液态芩元素加热到两百摄氏度,缓缓汽化,流进导管。
周末删掉报告上关于生活应用部分的猜想,看了眼苏延枝,后者带着护目镜,双唇微抿,光洁的下巴绷出好看的线条。
那句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早打死你八百遍”,似乎就是为苏延枝量身定做的。
周末仔细地过了遍分析报告,确定没问题后才重新排版打印,苏延枝的实验也到了收尾阶段,取下了护目镜。
“你见到卡戎了吗?”她问。
苏延枝乐了:“你知道他?”
“我的美男探测雷达和你的一样灵敏,小基佬。”周末白他一眼。
苏延枝:“是,见过了,他是个gay,你别想了。”
周末恨得牙痒。
在刚知道苏延枝是个gay的时候,周末是非常高兴的,毕竟gay都是妇女之友,何况是苏延枝这种从外形到内在都鹤立鸡群的gay,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自己多天真。
也许和gay当朋友很好玩,但和一个长得帅还会撩同时与你品味高度相似的gay当朋友,那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你看得上的他也看得上,关键还抢不过他。
“你怎么知道?”周末反唇相讥,“万一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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