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缓却又敏锐,心口钝钝地疼,扒开严敬尧的手指缝,看到鲜血像一股小溪在掌心的纹路之间游动。
“一处红印,一处擦伤,一处刀伤,再接下去,我可就是一具尸体了。”
严敬尧看了眼掌心的伤,轻描淡写地讲了句,他很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台摄像机一样,观察着他,对自己的伤无动于衷,任由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真漂亮,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么样是最惊心动魄的。
谢灵曜浑身的血在涌,他低声问:“你的手……”
“别管。”严敬尧的目光幽幽地看着他,重新拿起那把刀,他笑得很温柔,“别心软,你不是要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吗?你看,它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