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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怨气很重。”严敬尧不紧不慢地说,“你很像……我一天没遛皮皮,它给我甩脸色的样子。”
“你今天不遛它,它还甩脸色给你。”
“皮皮没有你麻烦,它自己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一气可以气很久。”
“不会比喻你可以不比喻。”谢灵曜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中午了,因此他凶恶地叫嚣,“我没心情跟你在电话里开玩笑,赶紧过来请我吃饭!”
陛下都这么说了,严敬尧就问他:“你在哪儿?我开车去接你。”
“手好了?”
“没完全好,但不重要。”
“那随便你吧,赶紧过来。”
谢灵曜今天真的怨气很重,他要吃川菜,去店里点了一份麻辣兔肉、一份辣子鸡,辣得一边咳嗽流眼泪,一边接着吃。
严敬尧手上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吃辣,只好吃炒汤圆配凉面。不过就算他在吃凉面,他依然心情看起来还可以,大概是因为陛下主动联系他了,还要这要那的,有一种陛下重新回他身边的感觉。
谢灵曜有点被呛到,严敬尧帮他点了一杯花生冰沙。
“你的手怎么样了?”谢灵曜吃着人家的东西,还颐指气使地扒拉严敬尧,“伸出来我看看。”
严敬尧的手还得接着涂药,为了防止磕磕碰碰,所以带着手套,但哪怕是最普通的白手套,出现在一个不该戴着它的人身上,又被一个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也会增添许多不能言说的情调。
谢灵曜往他身边一靠,闻到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嫌弃地又挪开了几寸。
“谢贞明,你今天有点过于活泼了,而且看起来很兴奋。”
谢灵曜从未听闻有人形容自己活泼,他翻了个白眼。
“你干什么去了?”严敬尧笑着问他,凑到他面前,“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我想去哪里都可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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