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么冷的天气,在外面兜兜转转,看到雨中明亮的广告牌、街头小吃店里飘出来的热气,还有街头不怕冷的小孩,他仍然会觉得,有真正的生活真好。
等在城中兜完一圈差不多已经快要四点,距离晚饭还有一点时间,但又腾不出别的时间做点别的,于是严敬尧把车开回了小区。
他们在车里逗留了一个多小时,与其说是逗留,不如说车一停,有些人就开始有所行动。
严敬尧衣服脱得很文雅,一点都不像急得要命,要扑上来的样子,很符合他一贯的行为方式,谋定而后动。并且他居然还面不改色、毫无障碍地跟谢灵曜聊了几句,具体聊了点什么东西,谢灵曜已经忘记掉了。
他光顾着看严敬尧单手解扣子来着。
光羡慕别人的生活没有用,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这会儿也没事干,与其回去待着无聊,不如找点刺激的事情做。谢灵曜又不是纯情大学生,他没第一时间砸门要下车,意思就很明确。
况且他也寻思这事好久了。
但这事没法解释,毕竟分都分了,对外宣称的是两人没有私交。所以最好是略过这个问题,直接做。自从分手之后,谢灵曜的生活质量就断崖式下跌,经常饥一顿饱一顿,难得开个荤,这不得饱餐一顿补补身体。
况且,他刚才帮严敬尧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梁赞都给他摆平了。这么大的功劳,陛下决定奖励一下自己。
车内光线阴暗,周末这个点,地下车库里没人,因此一切都笼罩在灰暗之中。
那是不同于夜晚的黑和寂静的颜色,周围是一片淡淡的灰。透过那一点光,能看到近在咫尺的皮肤,紧张的肌肉,湿漉漉的双手,摸起来是另一种感觉。
在一片薄雾似茧里挣扎,有一些像幼虫般的东西在身体里蠕动,刺痛,带着活泛着的生机,马上要开膛破肚,振出活生生的翅膀。
中途严敬尧还接了个电话,刚巧是最要死要活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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