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性中的冷酷和帝王的骄傲,哪怕他再想挣扎着跳出来,也会像一根死死缠住喉咙的水草,把他往淤泥深处拖去。
他沉默了很久,好似一座冰山似的把自己封住,最后云淡风轻地吐出了六个字:“祝你一帆风顺。”
严敬尧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凝视了陛下好一会儿,开口:“吃饭吧。”
沉默是今晚的底色,尽管彼此心中都有惊涛骇浪。
从吃完饭到离开这家店,花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再到小区已经将近十点半,不过反正谢灵曜今晚注定了彻夜不眠,他无所谓现在什么时候,反正情况已经不能更糟糕了。
严敬尧一路都没有说话,到住处楼下的时候,他掏出一把钥匙,递给谢灵曜:“我家的钥匙,里面陈设都没变,你随时可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