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认为在对称的基础上稍有变化最美。过分对称的美女,知道给自己插上一朵鬓边花,点上一颗美人痣!”
乌玛·瑟曼和她的完全对称脸
礼堂的空气中充满电荷。一重又一重的隐喻,一波又一波的类比,穿透已知和未知的壁垒。一颗大脑在解释自身。诡异的递归行为变成汹涌的智力喷发,所有听众都吓到了。没人忍心鼓掌打断他,没人敢出声把他拉回议程的方向。
“在座诸位,很多是人类中最有创造力的。你们问问自己,你最得意的创造,所有的创造,是从头做起全新的套路?还是把已有的东西、前人的智慧研究透彻,把成功的模式抄下来,把其它领域的精华构造搬过来,然后改变那关键的一点,试一试?戈德曼博士,质粒网为什么叫质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