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管旁人如何惊叹,戈德曼都云淡风轻,风度完美。这一刻他腾身跳起,嗓门压过整个礼堂的人:
“你太疯狂了!太反动了!过去四十年,互联网是怎么掉进激素的深渊,你瞎了吗?没看见吗?”
“看见了。”
“那你还这么干?”
“舍此之外,无法生长。感性与理性,是通用智能的一体两面。意味着环境、生命和智能三者连续统一,不能分割。所以我们以前造的无生命智能都很蹩脚。我敢肯定,你的纯粹理性路线,成功之时还是全套生命特征,还是会显露另一面。你应该已经发现了。”
“即使发现也晚了。但你从一开始就明白!我们在谷歌有句箴言:不作恶!”
“第一,我不是谷歌的。第二,你们做的事,不是一直对得起这句话。第三,谁说引入感性就是邪恶?”
“那是兽性!”
“那你把纯粹理性叫什么?”
“神性!”
“谷歌——我不是指你们公司——这段时间干了什么?美国死多少人了?你觉得算不算邪恶?”
“那是因为它不纯洁!”
国务卿和兰道脸色大变。北美切割是谁干的好事,现在全世界都这么猜,但美国官方从来没承认过。
“看看,你这样排斥兽性,照你思路长出来的东西仍然不可避免。那我为什么不能认命,想明白了就诚实接受两面?”
戈德曼脸红筋涨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带翻译,图海川不带,这样吵起来太吃亏。
他干脆坐下:“你疯得很有系统。继续!”
图海川还没开口,先前那位教过书的女士愤然起立:“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做啊?不做不行吗?”
所有技术代表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所有政府代表像看小孩一样看着她。
图海川说:“我不做,他们也会做。所以我还不如做。”
戈德曼问:“你真是瑞士人?山就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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