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河自窗内往外看,竟觉得那两株红已涂满山头,映的她脸都红了。
她收回视线,嗡声妥协:“你要是真没地方去,我总不会赶你。”
开完笑,季严凛怎么可能没地方去。他要是愿意,将这里买下来都可能。
她这句解释简直司马昭之心。
季严凛喝茶的手一顿,有些意外的挑眉。
莫非这又是一时兴起的撩拨?
他恢复神色,淡淡呷了口茶,不动声色的试探:“那我今晚住这里。”
托着白瓷杯的细白手指蓦的一紧。
“...你随意。”牧念河再坐不下去,端起茶杯往卧室跑,头都不敢回,“我眯半个小时,晚上请你吃徽城特色。”
这就是真不叫人走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