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吃一点,我定了汤。”
自从季严凛发现她又吃速食喝冰水的习惯,总是有意无意的纠正她的饮食,几乎每餐必有汤粥。
牧念河虽有些不习惯,但最近胃里确实好受了不少。
他的手自然而然的牵过来,干燥的温热,就这么扣着她手腕,单手抄兜,把她从卧室拉了出来。
套间的餐桌是一个古朴的圆形仿红棕木桌子,并不大,勉强能围坐四个人。他将人带到那把红色八仙凳上,并肩坐两把椅子,桌子上摆了三菜一汤。
期间季严凛晚上过了八点不吃饭,只管给她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抱歉啊,说好请你吃饭的。”
牧念河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也不由自主的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