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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槐清诧异:“你怎么知道?”
牧念河道:“港区的商会以陈家占大头,为尽地主之谊,他们一定会将宾客安排在陈氏企业下的酒店,其中只有皇希够得上规格。”
季槐清没想到一贯清冷柔弱的牧念河如此沉得住气,不禁又问:“然后呢?我们总不能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去找吧。”
“不用。”牧念河摇头,“从港口到酒店会经过港区的中心区,如果有人替他们叫救护车,也会送他们去最近的医院。”
“喔。”季槐清拍了下脑门,“我们只需要找沿途的医院即可。”
季槐清立马吩咐她带着的几个保镖,让他们几个人分工,务必在落地后一小时内查清季严凛的位置。
牧念河坐在一旁,缓缓靠在靠背上,闭上眼,心里一团乱麻。
其实她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镇定,此时此刻,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点点收缩,又一点点松开,让她每呼吸一口都抽的浑身在痛。
两个小时前,轰然在耳边炸开的急刹声和撞击声几乎叫她耳鸣。紧接着漫长的忙音,可等她回过神来,任她怎么叫“季严凛”,对面都没有应答。
而更让她害怕的是,直到电话被挂掉之前,她都没有听到救护车的声音。
身侧传来含着湿意的吸气声,季槐清怔了下,抽了张纸轻轻放到她手里。
“念河,我二哥命硬着呢。”
三个小时在焦虑和惶惶中度过,落地港区停机坪,季槐清建议她们先补充一点能量。
“先吃点东西吧,别一会儿低血糖了。”
季槐清坐在车上,看见沿途有间谭记,叫司机停车。
保镖们还没传回有效信息,她们到了也没地方去。
“嗯。”牧念河抬起头,视线勉强从手机上移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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