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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严凛的话提醒了她。
对,他醒了,得叫医生来看看。
牧念河抬起胳膊,用袖口在脸上胡乱摸了一把,“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宝贝,顺便去看看方桓。”季严凛叫住她,“再通知他家属。”
“嗯,放心。”
医生很快过来检查,陈庭宴跟在医生身后探望,季严凛神色郑重的道谢。
“师兄客气了。”
陈庭宴打量了他一番。他刚才也听到了医生的话,伤的不算重,只是有些脑震荡,外加右腿骨折,旁的没什么大碍。
“师兄?你们认识?”牧念河端了盘水果进来,恰巧听见陈庭宴的那声“师兄”,不禁愕然。
陈庭宴:“我和季总在剑桥是同门师兄弟。”
牧念河瞪大眼睛,看向季严凛,他认识他不早说?
季严凛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半靠在床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我做什么,我没拦着你联系。”
牧念河瘪着嘴瞪他。
陈庭宴不想再呆下去,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
“你们安心住着吧,这一层不会有人打扰。”
陈庭宴走的时候贴心安顿,帮他们关上了门。
房门即将关上时,他听到里面两个人的打情骂俏之语。
牧念河语气干巴巴:“吃水果。”
季严凛:“你喂我。”
牧念河:“左手没受伤,自己拿着吃。”
季严凛:“连带效应,都疼。”
呵。
陈庭宴不由得想笑,季严凛当年的体格在欧美人里都算好的,现在一块草莓都叉不起来?
偏牧念河还信了,声音又软下来:“那你张嘴,小心点,不要扯到嘴角的伤口。”
季严凛高兴了:“好的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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