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凛...”她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可叫了之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抱着他哭。
哭了快十分钟,季严凛被她哭的声音也酸哑了。
他无奈的抬起手,忍着疼把她往怀里揽,安慰:
“宝贝,别哭了,你这么哭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灾人祸,旦夕祸福,他哪能跟她保证下一次不会出现相同的情况,况且就算他说了,牧念河也不会信。
季严凛只能侧过脸碰她额头,叹气:“我以后都走着上班,再也不坐车了。下次出差,我提前半年出发。”
“你真是病了嘴上也没把门的。”
他一本正经的开玩笑,牧念河也给面子的笑了,想了想,撑起身子在他唇心微微碰了下。